《兰亭集序》真迹到底藏在哪里

时间:2022-10-19 13:56:45 兰亭集序 我要投稿

《兰亭集序》真迹到底藏在哪里

  在日常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大家都知道一些经典的古诗吧,古诗言简意丰,具有凝炼和跳跃的特点。什么样的古诗才经典呢?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兰亭集序》真迹到底藏在哪里,欢迎大家分享。

  《兰亭集序》真迹到底藏在哪里

  元和十年(815年)六月初三,长安街头,天光未亮,大唐宰相武元衡正走在上朝路上,随身卫队的灯笼突然被箭射灭,数十名杀手从黑暗中涌出,带头者手起刀落,砍断武元衡脖子,拎走头颅。

  次日,女神探裴玄静收到了武元衡死前一晚临摹的半部《兰亭序》,和一首神秘的五言诗。原来,武元衡对自己的死早有预感,留下一道连环谜题,解谜者必须步步踏对,倘若棋错一着,真相就将永远湮灭。此后,名动天下的女刺客聂隐娘、被后世尊为“八仙”之一的韩愈之侄韩湘子、“鬼才诗人”李贺等纷纷牵扯入局;藩镇势力奇计连连;朝廷权臣各怀心机;甚至皇室深宫中也是人影闪动,鬼胎暗结,试图遥控局势……

  文化悬疑小说,破解《兰亭序》真迹的千古谎言与生死谜局。

  公元353年,三月初三,王羲之邀请魏晋显赫家族名士共42人,聚会于会稽郡山阴城的兰亭,曲水流觞,饮酒赋诗。名士们共成诗37首,想要编成一部集子以流传后世,提议集会发起人王羲之写一篇序。王羲之拿起鼠须笔,乘着酒兴,现场挥就了一篇《兰亭序》(又称《兰亭集序》)。这篇书法共324字,凡字有复重者,皆变化不一,精美绝伦,堪称神品,其文辞也隽永非凡,被后世作为古文典范来吟咏背诵。

  经典的诞生往往就在转瞬之间,却凝结了创作者半生的功力,贯通了当世与后世的文化血脉,让历史的瞬间变为永恒。历代书法家和文学家在谈到兰亭集会时,都会有一种悠然神往的意绪。

  但就是这一篇书法神品,却成了一个历史悬案、一个千古之谜。我们目前所看到的《兰亭序》版本均为摹本,真迹从唐代就已失传。而有关《兰亭序》真迹的故事绵延千年,至今争论不休。

  其一:李世民与《兰亭序》的千古奇缘

  故事得从唐太宗李世民说起。虽然《兰亭序》自诞生后就备受书家们的推崇,成为了中国历史上书法艺术的第一座高峰。但真正给王羲之安上“书圣”头衔,将《兰亭序》捧为“千古一帖”的却是唐太宗李世民。

  唐代名相房玄龄等人撰写了《晋书》,写了《王羲之传》。李世民读后觉得意犹未尽,竟亲自操刀作《王羲之传论》。李世民几乎否定一切书家,独尊王羲之。三国时期的书法名家钟繇,李世民评价他“体则古而不今”;“二王”之一的王献之,也就是王羲之的儿子,李世民评价他“疏瘦如枯树”;南朝书坛巨擘萧子云,李世民评价他“无筋无骨无丈夫之气”。而对于王羲之,李世民的评价是四个字:尽善尽美。

  李世民不仅仅是一个书法迷,也是一位优秀的书法家,只不过他政治上的巨大成功掩盖了其书法上的成就。当代书法家徐利明评论初唐四家为: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李世民,而将薛稷替换掉了。虽然是一家之言,但李世民的书法造诣可见一斑了。但凡一个人在某一方面有过人技能,必定是投入了巨大的精力,由此我们就可以理解李世民的某些疯狂举动了。

  李世民搜集王羲之真迹的举动可谓如痴如醉。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知道李世民爱王羲之书法,长安城一夜之间就冒出成千上百件王字真迹,外地的收藏也潮水般涌向京城。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等几位老臣昏花着老眼,一边鉴定真伪,一边奉诏临摹。有时为了争论真伪还争得面红耳赤。最后由褚遂良拍板,鉴定王羲之真迹二千二百九十纸,号称“一网打尽”,献给李世民。

  真的是一网打尽吗?当然不是,因为少了神品《兰亭序》!

  在唐朝之前,“王”家一直是单传的,王氏家传之宝应该是传到了王羲之七世孙智永那里,李世民顺藤摸瓜就摸到了智永那里,但此时智永早已作古。李世民又打听到智永的.一位徒弟辩才经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临摹一卷神秘书法,据推测这卷神秘书法很有可能就是《兰亭序》真迹,于是李世民又打起了辩才的主意。

  李世民召见了辩才,辩才拒不承认,说自己临摹的只是师父智永的摹本,不是真迹。兵家出身的唐太宗没有强行索取,他认为:“若得一智略之士以计取之,庶几必获。”,于是决定智取《兰亭序》真迹。

  李世民派出的卧底是监察御史萧翼。萧翼乔装为一名书生,从洛阳随商船来到浙江,抵达辩才所在的永欣寺。萧翼来到寺里,假装看寺里的壁画,引起了辩才的注意,跟辩才搭上了话,此后两人吟诗下棋,聊得很投机。一段时日后,辩才将萧翼引为知己,卸下了心防。二人聊起书法,辩才一时兴奋,就吐露了《兰亭序》真迹的秘密。

  萧翼窃取了《兰亭序》真迹,献给了李世民。李世民重赏萧翼,大宴群臣。

  一代明君为了赚取《兰亭序》,竟然出此“下策”,实在令后人咋舌。这或许是传说,或许是史实,后人不得而知。但《兰亭序》却因此被蒙上了一抹传奇色彩。

  其二:《兰亭序》真迹到底藏在哪里?

  唐太宗李世民遗诏中要求将《兰亭序》枕在脑袋下面,要永远拥有这件挚爱的宝贝。昭陵(唐太宗陵墓,位于今咸阳市)被合上的那一天,《兰亭序》就作别人间,沉入地底,陪伴李世民度过千年长夜。直到现在,很多人都认为《兰亭序》真迹埋在昭陵,这是目前真迹去向最主流的说法。

  但历史的一个插曲又让真相变得扑朔迷离。

  搅局者名叫温韬,是五代时期的一个“盗墓狂人”。

  据《旧五代史》卷七三《温韬传》记载,温韬为耀州节度使时,把境内的唐陵盗了个遍,昭陵也不能幸免,几乎被他偷了个干净,“昭陵所出金器,十万人三十日犹运不绝”。不过在温韬的盗墓品目录里,并没有《兰亭序》的记载。

  后世有各种不同的说法,有说温韬不通文墨,将《兰亭序》真迹损毁了;有说温韬把《兰亭序》真迹盗出,流落民间。此后历史上时不时就爆出《兰亭序》真迹现世的消息,当然大多是哗众取宠。就在十年前的2005年,还有媒体报道《兰亭序》真迹现世的消息,最后也被证明是假的。

  除了《兰亭序》真迹陪葬昭陵的说法外,另外一个最主流的说法就是真迹埋在乾陵。

  有文献记载,当年陪葬昭陵的只是《兰亭序》的一个摹本。真迹让李世民的儿子唐高宗李治调换了,陪葬在李治和他的皇后、大周女皇帝武则天的合葬陵——乾陵之中。因为温韬盗墓事件,使得很多研究者对于《兰亭序》陪葬昭陵产生了怀疑,而乾陵又是唐十八陵中唯一一座没被盗过的陵墓,埋存《兰亭序》的可能性最大。

  直到今天,《兰亭序》藏在哪里仍是一个谜,但如果有一天《兰亭序》真迹现世,也不要惊讶,因为它可能就在某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静静地沉睡着。

  原文

  永和九年, 岁在癸丑, 暮春之初, 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 修禊事也。 群贤毕至, 少长咸集。 此地有崇山峻岭, 茂林修竹, 又有清流激湍, 映带左右, 引以为流觞曲水, 列坐其次。 虽无丝竹管弦之盛, 一觞一咏, 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 天朗气清, 惠风和畅, 仰观宇宙之大, 俯察品类之盛, 所以游目骋怀, 足以极视听之娱, 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 俯仰一世, 或取诸怀抱, 悟言一室之内; 或因寄所托, 放浪形骸之外。 虽趣舍万殊, 静躁不同, 当其欣于所遇, 暂得于己, 快然自足, 不知老之将至; 及其所之既倦, 情随事迁, 感慨系之矣。 向之所欣, 俯仰之间, 已为陈迹, 犹不能不以之兴怀, 况修短随化, 终期于尽! 古人云: “死生亦大矣。” 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 若合一契, 未尝不临文嗟悼, 不能喻之于怀。 固知一死生为虚诞, 齐彭殇为妄作。 后之视今, 亦犹今之视昔。 悲夫! 故列叙时人, 录其所述, 虽世殊事异, 所以兴怀, 其致一也。 后之览者, 亦将有感于斯文。

  拓展:文学赏析:《兰亭集序》

  《兰亭集序》与《逍遥游》,皆是穿透“宇宙之大”“品类之盛”,去追索心中的那片灿烂星空。后者重在放下名利等尘俗羁绊,追求绝对自由的境界,而前者则重在思考“俯仰一世”之间,抒发对生命局限性的深刻而凝重的感慨,对人类永远无法摆脱这种局限性的悲惜。“乐”“痛”“悲”三段三字,写自然,论死生,结构清晰,情脉明朗,情切意深,耐人寻味。

  然而读到施蛰存的《批〈兰亭序〉》,顿觉芒刺在背。施先生分析得一针见血,反观我读《兰亭集序》不仅不能细察见微,反而却是心情愉悦,既感惭愧,又觉耐人寻味。但一想,施先生也是给学生“讲过几十遍”,也曾讲完后对学生赞不绝口地说:“好!好文章!”时,心也就释然些了。可如何给学生讲呢?困扰人心的问题。近读《中国青年报》中一篇题为《小学语文教科书需要一场手术》的文章,觉得有说不出的味道来,高中语文教材中到底有多少蒙蔽代代人的“权威”呢?——杜牧的《阿房宫赋》,好,但经反复考古证实,阿房宫压根就没建成,那“赋”是杜牧想像出来,我辈要考要背。还有多少呢?愿我们都如施先生一样,不信书,敢挑刺,少点奴性,多点个性。

  王羲之的《兰亭序》,尽管它来历不明,聚讼纷纭,至少在唐朝以后,总可以算是古文名篇了吧?不过,这一名篇,还是靠唐太宗李世民的吹捧,在书法界中站住了脚,在文章家的观感里,它似乎还没有获得认可。许梿的《六朝文絜》、王文濡的《南北朝文评注读本》都不选此文,可知这两位六朝文专家,都不考虑这篇文章。曾国藩的《经史百家杂钞》也不收此文。可知这篇文章在近代的盛行,作为古文读物,还是姚惜抱的《古文辞类纂》和吴氏昆仲的《古文观止》给它提拔起来的。

  我在中学时,国文教师已经给我讲过这篇文章,可惜我早已记不起老师如何讲法。自己当国文教师时,也给学生讲过几十遍,也记不起当时我如何讲法。大约都是跟着各种注释本,一句一句地讲下去。讲完之后,赞不绝口地,对学生说:“好!好文章!”

  从“向之所欣”到“悲夫”这一段文章,是全文主题思想所在,可是经不起分析。我和那位女教师逐句讲,逐句分析,结论是对这段名文下了十二字评语:“七拼八凑,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请看:“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这是说人生短促,一瞬之间,一切都过去了,使人不能不感伤。底下接着却说:“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这是说:何况寿命长短,都随大化(自然)决定,归根结底,都是同归于尽。这一节的思想是和上一节对立的,既然知道人寿长短,同归于尽,为什么还会感伤于人生之短促?这个“况”字怎么加得上去?

  再接下去,却说:“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这个古人是谁?是孔仲尼。不是真的孔仲尼,真的孔仲尼没有说过这句话。“死生亦大矣”,见《庄子·德充符》,作者抬出一个假设的孔仲尼来和一个跛脚驼背的王老做论辩的对立面。王老的思想代表庄周,对于人的生命认为无论寿夭,同归于尽。孔仲尼却认为人的死生,关系很重大,尽管长寿和短命,同是终尽,但这是从同的现象看,如果从不同的现象看,死生的意义就不同了。

  “死生亦大矣”,虽然不是孔仲尼真的说过,但在一部《论语》中,也可以找到注释。“未知生,焉知死?”可见孔子在生死之间,更重视“生”。他要解决、求知的是人的生存问题,而无暇考虑死亡问题。“仁者寿”,可见孔子并不以为“修短随化”,人的善良品德可以延长生命。颜渊早死,孔子哀恸道:“天丧予。”天使我大受损失。可知人的生与死,有时也是一个重大的得失问题。

  把“死生亦大矣”这一句的意义讲明白,就可以发现这一句写在“修短随化,终期于尽”之下,简直无法理解作者的思维逻辑。底下还加一句“岂不痛哉!”我们竟不知道他“痛”的是什么?

  更奇怪的是,接下去又来一句:“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我们再看上文:“俯仰之间,已为陈迹。”这是一种兴感之由。“修短随化,终期于尽。”这是又一种兴感之由。

  “死生亦大矣。”这也是一种兴感之由。明明是三种兴感之由,至少包括庄、孔两派的人生观,怎么会“若合一契”呢?

  再读下去,见到一句“不能喻之于怀”,刚才读过一句“不能不以之兴怀”,只隔了一行,就出现重复句法,亦是修辞学的毛病。前半篇文章中有“丝竹管弦”,已经被宋朝人批评过,这里一句,还没有人指出,顺便在此批一下。不过,这不是大问题,姑且存而不论。

  下面来了一个惊人的句子:“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为妄作。”上文“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二句用的是肯定语气,这不是“一死生,齐彭”的观点吗?隔了二行,却说这个观点是“虚诞”和“妄作”,岂不是自相矛盾?

  接下去,又避开了上文的论点,说道:“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我们无法揣摩作者“悲”的是什么?因为今昔二字在上文没有启示。今是什么?“已为陈迹”吗?昔是什么?“向之所欣”吗?或者,“今昔”指“死生”吗?一般的注释,都说:今是今人,昔是古人。那么,作者所悲的是:一代一代的人,同样都有“前不见古人”的悲哀。大约作者之意,果然如此,不过应该把今昔释为今人今事与古人古事。但这两句和上文十多句毫无关系,连接不上,依文义只能直接写在“向之所欣”四句之下。因此,这中间十多句全是杂凑,迷乱了主题,岂非“语无伦次,不知所云”?

  这件事,已过去二十多年了。今天看神龙本《兰亭帖》,忽然想起旧事。因略有空闲,故秉笔记之。反正我已快要“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用不到再“明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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