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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实秋的子女

梁实秋 时间:2018-04-04 我要投稿
梁实秋的子女

  引导语:梁实秋原名梁治华,字实秋,是中国著名的散文家、学者、文学批评家、翻译家,下面是有关他的子女回忆他的事迹,欢迎大家阅读学习。

  梁文蔷追忆父亲--梁实秋

  梁实秋(1903年1月6日-1987年11月3日),号均默,原名梁治华,字实秋,笔名子佳、秋郎,程淑等,中国著名的散文家、学者、文学批评家、翻译家,华人世界第一个研究莎士比亚的权威,祖籍中国浙江杭县(今余杭),出生于北京。

  代表作有《雅舍小品》(从1949年起20多年共出4辑)、《雅舍谈吃》、《看云集》、《偏见集》、《秋室杂文》、长篇散文集《槐园梦忆》等。30年代开始翻译莎士比亚作品,持续40载,到1970年完成了全集的翻译,计37册,诗3册。晚年用7年时间完成百万言著作《英国文学史》。主编有《远东英汉大辞典》。

  文学主张

  他是国家社会党党员,否认文学有阶级性。早期梁实秋专注于文学批评,坚持将描写与表达抽象的永恒不变的人性作为文学艺术的文学观,批评鲁迅翻译外国作品的“硬译”,不同意鲁迅翻译和主张的苏俄“文艺政策”,主张“文学无阶级”,不主张把文学当作政治的工具,反对思想统一,要求思想自由。这期间和鲁迅等左翼作家笔战不断。梁实秋曾被鲁迅先生斥为“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毛泽东也曾把他定为“为资产阶级文学服务的代表人物”。从1927年到1936年,论战持续了八年之久。1936年10月19日鲁迅不幸逝世,对垒式论战也自然结束。但是,这场论战所产生的影响既深且远。它不因鲁梁论战的结束而结束。论战所产生的影响实体已超出鲁梁本身,论战性质也已逾越了文学范畴,其余波扩涟到后来年代,以至于今。抗战年间,发生在重庆的那场“与抗战无关”的论争,虽不能说与这场论战有直接的关系,但也不能否认它们之间有着微妙的关联。

  文艺思想

  在美国哈佛大学留学时,曾选修美国新古典主义大师白璧德的《十六世纪以后之文艺批评》课程,在文艺思想上深受白璧德的影响。因此30年代他的文艺思想主要集中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文学根基于人性。

  2:文学家必须保持自由的人格。

  3:提倡文学的节制与理性,用理性和节制作为衡量文学作品优劣的一种标准。

  梁实秋的人性论

  梁实秋的文艺思想中,人性是一个关键的概念。梁实秋的人性论思想,与周作人等五四文学先行者的人文主义思想相类,但对如何表现人性的看法上,又有不同。他一再强调:“文学发于人性,基于人性,亦止于人性”,以人性作为文学的核心与唯一标准。梁实秋认为,人性是超阶级的,资本家与工人“他们的人性并没有什么两样,他们都感到生老病死的无常,他们都有爱的要求,他们都有伦常的观念,他们都企求身心的愉快,文学就是表现这最基本地人性的艺术。”

  梁实秋的人性概念本质上是一个伦理概念,他在《文学的纪律》一书中陈述自己的人生观:“人性是很复杂的,(谁能说清楚人性包括的是几样成分)。为其因复杂,所以才有条理可说,情感与想象都要向理性低首,在理性指导下的人生是健康的,常态的,普遍的。在这种状态下表现出的人性亦是最标准的。”

  他的人性是二元的,一是以想象情感为代表的,“需要被控制的自我”;一是以理性为代表的“施加控制的自我”,他认为后者是健康的,前者是病态的。因此他主张文艺上的“合于理性的束缚”。理性是人性的中心,“人性之所以是固定的普遍的,正以其理性的纪律为基础”。他对五四时期流行的人道主义学说不能接受,把它看作情感泛滥的结果。梁实秋的人性论,是以理智欲的人性论。

  生平概况

  1915年秋考入清华学校。在该校高等科求学期间开始写作。第一篇翻译《药商的妻》

  1920年9月发表于《清华周刊》增刊第6期。第一篇散文诗《荷水池畔》发表于1921年5月28日《晨报》第7版。

  1923年8月毕业后赴美留学。

  1924年到上海编缉《时事新报》副刊《青光》,同时与张禹九合编《苦茶》杂志。不久任暨南大学教授。

  1926年回国任教于南京东南大学。

  1930年在当年7月南京政府教育部决定改国立青岛大学为国立山东大学,并于1930年9月30日正式任命杨振声为国立山东大学(原国立青岛大学)校长。杨振声便邀请梁实秋(包括闻一多、梁实秋、张煦、洪深、李达、老舍、游国恩、沈从文、吴伯箫、萧涤非、丁西林、童第周、王普、博鹰、王恒守、任之恭、王淦昌、王统照等一大批知名学者)到山东大学任外文系主任兼图书馆长(当时江青在国立青岛大学(即山东大学)图书馆做管理员)。 1932年到天津编《益世报》副刊《文学周刊》。

  1934年应聘任北京大学研究教授兼外文系主任。

  1935年秋创办《自由评论》,先后主编过《世界日报》副刊《学文》和《北平晨报》副刊《文艺》。

  七七事变,离家独身到后方。

  1938年抗战开始,梁实秋在重庆主持《中央日报·平明副刊》。任国民参政会参政员,国民政府教育部小学教科书组主任,国立编译馆翻译委员会主任委员。抗战后回任北平师大教授。

  1949年到台湾,任台湾师范学院(后改师范大学)英语系教授,后兼系主任,再后又兼文学院长。

  1961年起专任师大英语研究所教授。 1966年退休。曾携妻子游美,在美台两地轮流居住,其妻辞世后重返台湾。

  1975年同韩菁清结婚。

  1987年11月3日病逝于台北。

  主要成就

  梁实秋40岁以后着力较多的是散文和翻译。散文代表作《雅舍小品》从1949年起20多年共出4辑。30年代开始翻译莎士比亚作品,持续40载,到1970年完成《莎士比亚全集》的翻译,计剧本37册,诗3册。晚年用7年时间完成百万言著作《英国文学史》。

  婚姻家庭情况

  美满的包办婚姻

  原配夫人程季淑(1901年 ——1974年4月30日),祖籍安徽绩溪,1927年2月与梁实秋结婚。育有三女一 子。1973年夫妇二人移居西雅图省亲,程夫人不幸因意外去世。梁实秋悲痛不已,写下《槐园梦忆》纪念。

  梁实秋与程季淑的子女:长女 梁文茜;次女(夭折);三子 梁文骐;四女 梁文蔷。

  1921年秋的一个周末,正在清华学校高等科读书的梁实秋回到家中,在父亲书房桌上发现一张红纸条,上面写着“程季淑,安徽绩溪人,年二十岁,1901年2月17日寅时生”,他马上意识到这是父母为自己选的未婚妻。当时的新潮青年是闻“包办”色变,但梁实秋对此并无抵触情绪,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程季淑出身名门,但遭际坎坷。她的祖父曾官至直隶省大名府知府,父亲是家中长子,在北京经营笔墨店。 1921年冬,梁实秋与程季淑初次约会。在不长的时间里,他们已深深为对方吸引,北平的一些优雅场所几乎都印下了两人的`足迹。1923年,梁实秋结束了8年的清华生活,按照学校的要求打点行李准备赴美留学。这一去对两人将意味着几年的离别。

  程季淑是一个温柔、贤惠、识大体的女性,在他们一生相守的每一道坎上,她总能理智地掂出轻重缓急,总能在关键时刻帮梁实秋做出正确的选择。她的这种美好品质,使梁实秋终生受益,也是他始终对她敬爱有加的重要原因。当时她与梁实秋立下了三年后结婚的誓言。清华的官费留学期限是五年,但满三年也可回国。

  1927年2月11日,学成回国的梁实秋与程季淑在北京南河沿欧美同学会举行了婚礼。婚后十几天,北伐的国民革命军逐步逼近南京,两人仓促赴南京,后又在战乱中被迫转赴上海。程季淑这时已怀孕,梁实秋便不让她出去工作。从此,程季淑从一个新式的职业女性退回家庭,开始了一生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生活。 他们的小家庭模式,是过去的才子佳人们所梦寐以求的,丈夫在外谋生养家,妻子在家掌管家事,夜晚在灯影里,或红袖添香夜读书,或互相依偎喁喁细谈,共同分享各自的乐趣与苦恼。

  1937年7月28日,北平陷落,梁实秋觉得自己早先的政论很可能招致灾祸,而且有朋友暗示他已经上了日军的“黑名单”,上上之策是逃离北平。可岳母已是年老体衰,不堪奔波之苦。他和程季淑权衡几日,决定他一人先走,待局势稍缓,再作打算。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这一别竟长达六年。 1943年春天,程季淑的母亲病故,当她和孩子们带着大堆行李站在梁实秋面前时,两人均泪流不止。程季淑时年43岁,眼角已见皱纹,耳旁已有白发。梁实秋既以一个知识分子的热忱为国事奔走,又不忘著译耕耘,眉宇间也露沧桑。

  正因为这一次的分别,自那以后的三十余年,无论天涯海角,两人始终相偕相行。1974年,美国西雅图,梁实秋和程季淑幸福地安度晚年,谁知一件祸事猝然降临到他们头上。4月30日,梁实秋和妻子到市场购物,临街的一个梯子突然倒下,不偏不倚正落在程季淑身上。她被送到医院急救,终因伤势过重,程季淑先走了。老伴的死,对梁实秋是个沉重打击,他写下了《槐园梦忆》一书,寄托对亡妻的悼念之情。台湾远东图书出版公司接到书稿后,立即发排,并邀梁实秋到台湾小住。

  古稀突发忘年恋

  续弦韩菁清(1931 - 1994),原籍湖北黄陂,20世纪40年代中期出道成为影星歌星。1974年与丧偶不久的梁实秋相识,并于翌年结婚,引发争议。晚年热心于两岸交流事业。

  连梁实秋自己也不敢相信,这次的台湾之行,竟让他在71岁时再次萌动爱火……

  韩菁清生于1931年10月,祖籍湖北,父亲是一位巨贾,后移居上海。7岁时,她便在上海的儿童歌唱比赛中一举夺魁,14岁荣登“歌星皇后”宝座,成为上海滩光彩夺目的新星。1949年,韩菁清随父去了香港,埋头读书。由于人长得美丽端庄,很快有导演请她出演《樱花处处开》,此后一发不可收,片约滚滚而来。她自编、自演、自唱、自己制片的《我的爱人就是你》使她获得了金马奖的优秀演员奖。后来,因为她的皮肤对油彩过敏,她不得不退出影坛。这时她已30岁了,个人的婚恋屡屡失败:先是与相恋八年的泰国银行总裁分手,紧接着又与一位菲籍华裔男士终结恋情。

  说起来,梁实秋与韩菁清的结识应归功于一本书———梁实秋主编的《远东英汉大辞典》。

  韩菁清女士谈到这个问题时说:“事情得从前一天说起。1974年11月27日,那天,我的姨父谢仁钊要写一封英文信给一位美国议员朋友。姨父是国际关系法教授。写信时,有几个名词的英文不知该怎么写,我当时正巧买了一本梁实秋主编的《远东英汉大辞典》,姨父借用我的辞典。吃晚饭时,他把辞典放在餐桌上,一边吃饭一边翻阅。我说:'谢伯伯,吃完饭再看吧,饭桌上有油,会弄脏辞典的。这是我用一千多元买来的书。’'一本辞典有什么了不起的?’姨父不以为然地继续说:'远东图书公司的老板,当年还是我送他出去留洋的呢。这种辞典,我去远东要多少本他就会给多少本。明天,我带你去远东,叫老板送你一本新的!’我的姨父说完,依然在餐桌上翻阅着辞典。”韩菁清的姨父谢仁钊说话果真算数。第二天,他带着韩菁清到了远东图书公司。老板浦家麟当即奉上一册崭新的《远东英汉大辞典》,并告诉谢先生一个好消息:“梁先生在华美大厦呢,你想见一见他吗?他这次来台北,是我们'远东’请来的。” “行,我去看他。”谢仁钊便带着韩菁清一起到了华美大厦。

  见面之后,谢仁钊和梁实秋聊了一会儿,便请梁搭他的车去林森路统一饭店喝咖啡。韩菁清此时只是跟在姨父身边,抱着那本崭新的大辞典,没有说什么话。

  到了统一饭店,偶然遇见了美国教授饶大卫。因大卫教授也是研究政治的,和谢仁钊教授有共同的话题。两人越谈越投机,便把梁实秋和韩菁清撂在了一边,给他们交谈创造了机会。

  梁实秋见韩菁清手里拿着自己编的大辞典,就跟她闲谈起来。

  “哦,你就是韩菁清小姐,我听过你唱的歌呢。”梁教授继续说:“我第一次在台湾电视节目中看到你的名字,就觉得很别扭!”

  “别扭?”韩菁清感到奇怪。

  “你想想,菁念'精’,这'菁清’多么拗口?要么叫菁菁,要么叫清清,才顺口。这名字是谁取的?”梁实秋咬文嚼字地问。

  “我的本名叫韩德荣。韩菁清是我的艺名,是我自己取的。”韩菁清当时把梁实秋视为长辈,便一五一十地从实道来。

  “像是男孩子的名字,这名字也取得不好!”梁实秋笑道。

  那边,中外教授论政治、谈笑风生。

  这边,白发红颜遇知己,情投意合。

  “我小时候在上海,喜欢唱歌。登台唱歌用韩德荣这男孩子一样的名字,当然不行。我就从《诗经——唐风·杖杜》一句'其叶菁菁里’,取了'菁菁’两个字作为艺名。不过,我很快就发现,在歌星中用'菁菁’两个字作艺名的人有好几个,我就改成'菁清’,而且加上了姓,成了'韩菁清’,再也不会跟别人重复……”

  梁实秋听了韩菁清就自己取名的介绍后,津津有味,赞道:“你真不简单啊,小小年纪之时,就知道《诗经》,知道“其叶菁菁”。”

  自从相识,梁实秋每天都与韩菁清在一起,或者谈文学艺术,或者道国事家常,或者一起吃饭、散步……仅一个星期时间,感情的潮水在两人心中一寸寸涨起。 梁实秋率先向韩菁清表白心意,韩菁清内心既激动又纷乱。经历过爱情的风风雨雨,爱情于她,是个甜蜜且又痛苦的字眼。平心而论,她承认梁实秋确实很有魅力,是可托付终身之人。然而,她已过了满脑子幻想的年龄,不能不考虑很多,横亘在她面前的最大障碍,是梁实秋已71岁了。她明白爱是没有年龄限制的,如果梁实秋五十岁或者六十岁,她也许不会犹豫,可他已到了古稀之年,戴着助听器才能听到声音,又患了严重的糖尿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