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骚》屈原

时间:2022-05-21 22:00:49 离骚 我要投稿

《离骚》屈原

  原文:

《离骚》屈原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

  朝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唯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

  乘骐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

  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

  杂申与菌桂兮,岂惟纫夫!

  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何纣之猖披兮,夫惟捷径以窘步。

  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岂余身之殚殃兮,恐皇舆之败绩!

  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

  荃不查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怒。

  余固知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为正兮,夫惟灵修之故也。

  曰黄昏以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

  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

  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余既滋兰之九兮,又树之百亩。

  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

  冀枝叶之峻茂兮,愿时乎吾将刈。

  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

  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

  羌内恕己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

  忽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

  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苟余情其信以练要兮,长颔亦何伤。

  木根以结兮,贯荔之落蕊。

  矫菌桂以纫兮,索胡绳之

  吾法夫前修兮,非世俗之所服。

  虽不周于今之人兮,愿依彭咸之遗则。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余虽好修兮,朝谇而夕替。

  既替余以兮,又申之以揽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

  众女嫉余之眉兮,谣谓余以善淫。

  固时俗之工巧兮,规矩而改错。

  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

  郁邑余兮,吾独穷困乎此时也。

  宁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也。

  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

  何方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

  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

  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

  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伫乎吾将反。

  回朕车以复路兮,及行迷之未远。

  步余马于兰皋兮,驰丘且焉止息。

  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

  制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

  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

  芳与泽其杂兮,唯昭质其犹未亏。

  忽 反 顾 以 游 目 兮,将 往 观 乎 四 荒。

  佩缤纷其饰兮,芳菲菲其弥章。

  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

  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女之婵媛兮,申申其予,曰:

  「直以亡身兮,终然夭乎羽之野。

  汝何博而好修兮,纷独有此节?

  以盈室兮,判独离而不服。」

  众不可户说兮,孰云察余之中情?

  世并举而好朋兮,夫何独而不予听?

  依前圣以节中兮,喟凭心而历兹。

  济、湘以南征兮,就重华而词:

  启《九辩》与《九歌》兮,夏康娱以自纵。

  不顾难以图后兮,五子用失乎家

  羿淫游以佚兮,又好射夫封狐。

  固乱流其鲜终兮,又贪夫家。

  浇身被服强兮,纵欲而不忍。

  日康娱而自忘兮,首用夫颠陨。

  夏之常违兮,乃遂焉而逢殃。

  后辛之兮,殷宗用而不长。

  汤、敬兮,周论道而莫差。

  举贤才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

  皇天无私阿兮,览民德焉错辅。

  夫维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

  前而顾后兮,相观民之计极。

  夫孰非义而可用兮?孰非善而可服?

  余身而危死兮,览余初其犹未悔。

  不量凿而正兮,固前修以

  曾余郁邑兮,哀朕时之不当。

  揽茹以掩涕兮,沾余襟之浪浪。

  跪敷以陈辞兮,耿吾既得此中正。

  驷玉虬以兮,埃风余上征。

  朝发于苍梧兮,夕余至乎县圃。

  欲少留此灵琐兮,日忽忽其将暮。

  吾令和弭节兮,望而勿迫。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饮余马于咸池兮,总余乎扶桑。

  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遥以相羊。

  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

  鸾皇为余先戒兮,雷师告余以未具。

  吾令凤鸟飞腾兮,继之以日夜。

  飘风屯其相离兮,帅云霓而来御。

  纷总总其离合兮,斑陆离其上下。

  吾令帝开关兮,倚阖而望予。

  时暧暧其将罢兮,结幽兰而延伫。

  世浊而不分兮,好蔽美而嫉妒。

  朝吾将济于白水兮,登风而马。

  忽反顾以流涕兮,哀高丘之无女。

  吾游此春宫兮,折琼枝以继佩。

  及荣华之未落兮,相下女之可

  吾令丰隆乘云兮,求宓妃之所在。

  解佩以结言兮,吾令修以为理。

  纷总总其离合兮,忽纬其难迁。

  夕归次于穷石兮,朝发乎盘。

  保美以骄傲兮,日康娱以淫游。

  虽信美而无礼兮,来违弃而改求。

  览相观于四极兮,周流乎天余乃下。

  望瑶台之偃兮,见有之佚女。

  吾令为媒兮,告余以不好。

  雄鸠之鸣逝兮,余犹恶其巧。

  心犹豫而狐疑兮,欲自适而不可。

  凤皇既受兮,恐高辛之先我。

  欲远集而无所止兮,聊浮游以逍遥。

  及少康之未家兮,留有虞之二姚。

  理弱而媒拙兮,恐导言之不固。

  世浊而嫉贤兮,好蔽美而称恶。

  闺中既以远兮,哲王又不寤。

  怀朕情而不发兮,余焉能忍而与此终古?

  索琼茅以筳篿兮,命灵氛为余占之。

  曰:「两美其必合兮,孰信修而慕之?

  思九州之博大兮,岂惟是其有女?」

  曰:「勉远逝而无狐疑兮,孰求美而释女?

  何所独无芳草兮,尔何怀乎故宇?」

  世幽昧以昡兮,孰云察余之善恶?

  民好恶其不同兮,惟此党人其独异!

  户服艾以盈要兮,谓幽兰其不可佩。

  览察草木其犹未得兮,岂美之能当?

  苏粪壤以充兮,谓申其不芳。

  欲从灵氛之吉占兮,心犹豫而狐疑。

  巫咸将夕降兮,怀而要之。

  百神其备降兮,九疑缤其并迎。

  皇其扬灵兮,告余以吉故。

  曰:「勉升降以上下兮,求矩之所同。

  汤、而求合兮,挚、咎而能调。

  苟中情其好修兮,又何必用夫行媒?

  说操筑于傅岩兮,武丁用而不疑。

  吕望之鼓刀兮,遭周文而得举。

  宁戚之讴歌兮,齐桓闻以该辅。

  及年岁之未晏兮,时亦犹其未央。

  恐之先鸣兮,使夫百草为之不芳。」

  何琼佩之偃兮,众然而蔽之。

  惟此党人之不谅兮,恐嫉妒而折之。

  时缤纷其变易兮,又何可以淹留?

  兰芷变而不芳兮,荃化而为茅。

  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

  岂其有他故兮,莫好修之害也!

  余以兰为可恃兮,羌无实而容长。

  委美以从俗兮,苟得列乎众芳。

  以慢兮,又欲充夫佩

  既干进而务入兮,又何芳之能?

  固时俗之流从兮,又孰能无变化?

  览兰其若兹兮,又况揭车与江离?

  惟兹佩之可贵兮,委美而历兹。

  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

  和调度以自娱兮,聊浮游而求女。

  及余饰之方壮兮,周流观乎上下。

  灵氛既告余以吉占兮,历吉日乎吾将行。

  折琼枝以为羞兮,精琼以为

  为余驾飞龙兮,杂瑶象以为车。

  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

  吾道夫昆仑兮,路修远以周流。

  扬云霓之兮,鸣玉鸾之啾啾。

  朝发于天津兮,夕余至乎西极。

  凤皇翼其承旗兮,高翱翔之翼翼。

  忽吾行此流沙兮,遵赤水而容与。

  蛟龙使梁津兮,诏西皇使涉予。

  路修远以多艰兮,腾众车使径待。

  路不周以左转兮,指西海以为期。

  屯余车其千乘兮,齐玉而并驰。

  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

  抑志而弭节兮,神高驰之

  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偷乐。

  陟升皇之赫戏兮,忽临夫旧乡。

  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

  乱曰:已矣哉!

  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

  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

  作者简介

  屈原(约公元前340-前278),名平,字原。又自云名正则,字灵均。中国战国末期楚国丹阳人,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屈原是中国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之一,也是我国已知最早的著名诗人和伟大的政治家。他创立了“楚辞”这种文体(也就是创立了“词赋”这一文体),也开创了“香草美人”的传统。《离骚》、《九章》、 《九歌》、 《天问》是屈原最主要的代表作。 屈原早年受楚怀王信任,任左徒、三闾大夫,常与怀王商议国事,参与法律的制定,主张彰明法度,举贤任能,改革政治,联齐抗秦。同时主持外交事务。主张楚国与齐国联合,共同抗衡秦国。在屈原努力下,楚国国力有所增强。但由于自身性格耿直加之他人谗言与排挤,屈原逐渐被楚怀王疏远。前305年,屈原反对楚怀王与秦国订立黄棘之盟,但是楚国还是彻底投入了秦的怀抱。使得屈原亦被楚怀王逐出都,流落到汉北。屈原被逐出都,流放期间,屈原感到心中郁闷,开始文学创作,在作品中洋溢着对楚地楚风的眷恋和为民报国的热情。其作品文字华丽,想象奇特,比喻新奇,内涵深刻,成为中国文学的起源之一。前278年,秦国大将白起挥兵南下,攻破了都,屈原在绝望和悲愤之下怀大石投罗江而死。[2]

  近代少数学者对屈原的存在表示怀疑的说法是缺乏根据的。

  《屈原列传》说屈原名平,字原。而《离骚》中则自称名正则,字灵均,这是前者的转写化名。“正则”与“灵均”是平和原二字的引申义。

  关于屈原的出生年月日,《离骚》中自述:“摄提贞于孟兮,惟庚寅吾以降。”对此有不同解释,大致可分两说:一是王逸说,他认为“摄提”是“摄提格”的省称,屈原生于“太岁在寅,正月始春,庚寅之日”,即寅年寅月寅日;二是朱熹说,他认为“摄提”是天上星座名,并不说明什么年份,两句只是说屈原生于寅月寅日,但年份不明。二说之中,王逸说更为流行,但因所据历法不同,结论各异。浦江清推定屈原于楚威王元年(公元前339)正月十四日生,这一结论较为精细。

  屈原的远祖是高阳氏,应是夏氏族的一部分。据《史记·楚世家》说,高阳氏六代孙名季连,是楚的创业始祖,姓。周成王时,季连的曾孙熊绎受封于楚,居丹阳(今湖北归),传至熊通(一作达),就是楚武王。其子瑕,封采邑于屈,子孙就以屈为氏,所以屈是楚国姓的分支。自春秋以来,屈姓历世都担任楚国的显要职位,担任高级官职莫敖的有屈重、屈完、屈荡(前后两见)、屈到、屈建、屈生等,多半是父子相传。

  屈原的父亲,《离骚》中称其名为伯庸,可能也是化名。另外,传说中屈原还有一姊。

  屈原所得姓的屈地,今已很难确指在何处。屈原故里只能据汉以后各家之说来推断,诸说中以丹阳归的传说为最多。丹阳即楚始封之地。郦道元《水经注·江水注》引袁山松《宜都记》说:“归,盖楚子熊绎之始国而屈原之乡里也,原田宅于今具存”,“归县东北数十里有屈原旧田宅,虽畦堰漫,犹保原田之称也。县北一百六十里有屈原故宅,累石为室基,名其地曰乐平里。宅之东北六十里有女庙,捣衣石犹存。”这是汉魏以来关于屈原故里的最具体的说法。

  屈原的政治活动屈原是战国时期楚国重要政治家。他的一生在激烈复杂的政治斗争中度过。了解他的政治活动经历,是研究屈原思想和文学成就的重要前提。

  自屈瑕任莫敖后,这个职位几乎全由屈氏子孙世袭。其职位仅次于令尹。《屈原列传》说屈原曾为楚怀王左徒。据现有史料可以考知的战国时期担任过楚左徒的,仅屈原与春申君二人。春申君以左徒升为令尹,与楚旧制莫敖升为令尹相同。而从《屈原列传》所载屈原在内政、外交方面担负的职责来看,左徒亦与莫敖职位相当,可能就是春秋时代的莫敖。屈原与怀王同祖,他当左徒,是以宗亲而任重臣。

  屈原在政治上的活动,据《屈原列传》所载,并用屈原作品相印证,主要有:内政方面辅怀王,议论国事及应对宾客,起草宪令及变法;外交方面参加合纵派与秦斗争,两度出使于齐。

  屈原的政治活动是和当时历史发生变革的情况相联系的。春秋时期周王朝的统治制度已不能适应社会形势发展的要求,诸侯国家都已自成中心,相互争霸,楚国的形势与中原各国有相似之处,并由于地理和政治上的有利条件,发展成新兴大国。战国时期,各诸侯国先后实行了不同程度的改革,经过长期兼并,形成了七雄并峙的新局面,其中又以秦、楚为最强。

  屈原辅楚怀王,正在七雄激烈争斗之时。屈原起初很受怀王信任重用,怀王让他“造为宪令”,即主持国家政令的起草、宣布等事项。“宪令”涉及推行变法之事。楚国在悼王时,已有吴起变法的先例。怀王初年,也想有一番作为,曾争到合纵之长,因而屈原希望变旧更新,一度受到怀王的支持。可是,楚国的变法本来就不够彻底,政权主要掌握在贵族重臣手中,他们为了保持个人禄位而反对变法。

  当时楚国朝廷中臣充斥,与屈原同列的有上官大夫。他心怀嫉妒,与屈原争宠,屈原起草宪令未定,上官大夫欲夺其稿,屈原不予,他就向怀王进谗言,说:“王使屈平为令,众莫不知。每一令出,平伐其功,曰以为非我莫能为也。”怀王庸懦昏聩,不加辨明,就怒疏屈原。屈原的被疏远,根本原因在于他的政治改革计划触犯了贵族利益,遭到旧贵族们的中伤打击。

  屈原和旧贵族集团的斗争,还表现在对外政策上。屈原分了当时形势,坚决主张联合齐国、抗击秦国的策略,这是对楚国有利的正确策略,怀王曾采纳他的主张,并派他出使齐国。屈原被疏远后,秦国派张仪出使楚国,以土地诱惑楚怀王。目光短浅的怀王就改变了对外政策,采取绝齐亲秦方针,结果使楚国在政治上、外交上吃了大亏。怀王恼怒,又轻率出兵伐秦。由于没有齐国的支援,被秦国打得大败,还丧失了汉中之地。在危殆的形势下,屈原曾被怀王再次派往齐国,以图修复两国交好。但不久,秦昭王又提出秦楚两国联姻,要与楚王会面,屈原谏阻说:“秦,虎狼之国,不可信,不如无行!”怀王之子子兰却劝怀王去秦,说:“奈何绝秦欢?”怀王终于去了秦国,果然被扣留,最后客死于秦。当时屈原已被逐出朝廷,流放到汉北地区。

  楚怀王死了以后,长子顷王继位,以其弟子兰为令尹。当时,楚国人都责怪子兰劝怀王入秦的过错,所以,屈原受到广泛的同情。但子兰非但不思其过,反而唆使上官大夫向顷王诽谤屈原。顷王在一怒之下,再次把屈原流放到江南地区。大约此时都在庄暴之后,“百姓震愆”,“民离散而相失”,他只得去故乡而就远。辗转流离在、湘一带大有九年之久。他远离故国,又无职位,对于国家、宗族之事只有悲叹而已。于是,他又慢慢地顺着江,向长沙走去。屈原回楚都既不可能,远游、求贤又不成,这时他“被发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最后,在无可奈何之际,他自沉于罗江中,以明其忠贞爱国之怀。

  除左徒外,屈原还曾担任过“三闾大夫”一职。三闾即楚宗室昭、屈、景三姓聚居之所,三闾大夫应当就是春秋、战国以来晋、鲁等国的公族大夫,职务是管理宗族事务,教育贵族子弟,汉代的宗正与之相当。屈原之为三闾大夫,肩负着教育宗族胄子的重任。这在《离骚》中有很清楚的表述:“余既滋兰之九兮,又树之百亩,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冀枝叶之峻茂兮,愿时乎吾将刈。”他为培养后备人材付出了大量心血,但结果却是“兰芷变而不芳,荃化而为茅”,他辛勤培育的一批人,竟变成了反对自己的敌对力量,使他感到极大的苦痛。

  屈原的思想和创作屈原学识渊博。他对天文、 地理、礼乐制度、周以前各代的治乱兴衰和一些重要的历史传说,都很熟悉;对于春秋以来各大国的历史和一些重要人物,也很了解;而对楚国先王的创业史,尤为精熟。在这广阔的领域里,他总结了许多经世治平之理,提出了深刻的见解。在屈原的作品中,随处都表现出强烈的忧国忧民、忠君致治的思想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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