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隐《锦瑟》一诗朦胧美的表现

时间:2022-09-23 15:27:36 李商隐 我要投稿

李商隐《锦瑟》一诗朦胧美的表现

  赏析,是一个汉语词汇,意思是欣赏并分析(诗文等),通过鉴赏与分析得出理性的认识,既受到艺术作品的形象、内容的制约,又根据自己的思想感情、生活经验、艺术观点和艺术兴趣对形象加以补充和完善。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李商隐《锦瑟》一诗朦胧美的表现,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李商隐的“无题诗”所描绘的画面唯美、感情真挚、逻辑跳跃、意蕴含蓄,为其增添了许多朦胧之美、悲怆之美、生命之美。

  随着唐王朝的日渐衰弱,唐代诗歌的风格也由陈子昂提倡“汉魏风骨”时所表现的开阔胸怀、恢宏气度、积极进取的精神走向了由李商隐所建立的深婉精丽、富于感伤、带有象征暗示色彩的诗歌演变与发展。在人们看来,李商隐“无题诗”的总体基调是“浓厚的感伤”,“凄艳而不轻佻”,“浓烈而凄清”。袁行霈在《中国文学史》中将李诗的基调概括为“凄艳浑融”,认为“他把感伤的情绪注入朦胧瑰丽的诗境,融多方面感触于沉博绝丽之中,形成凄艳之美”,“并能以艳丽通于浑融,使诗歌在艺术上有博大的气象和完整性”。在意境方面,则是具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朦胧美。“它们要表现的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种情绪;不是一幅时间、地点清晰可考的画面,而只是一种空灵缥缈但是可以把握的意境……在一定程度上,它们具有可以意会、较难言传的特点。”这也是从唐向宋蔓延的一种过渡情感,不同于豪放、张扬的“盛唐之音”,而是寻求一种含蓄蕴藉的“韵外之致”、“味外之趣”。作为“无题诗”之一的《锦瑟》也具有以上特点,并且巧妙地运用了复义理论构建起一幅幅缥缈、朦胧的美丽画卷,书写了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世事沧桑,感伤之余又产生无尽的共鸣,朦胧之间又给人余味不尽美的体验。

  复义理论是20世纪英美新批评派的代表理论之一。新批评的代表人物瑞恰慈将语义学分析方法应用于文学语言的分析,他强调对文本进行细读式的解读,从文本的意思、情感、语调、用意入手,结合语境分析来把握作品的内在结构和意义,最终达到与作者情感经验进行有效交流的目的。燕卜逊在《朦胧的七种类型》中对“复义” 所做的定义是“任何语义上的差别,不论如何细微,只要它使同一句话有可能引起不同的反映 ”。他认为在古典诗歌中,复义现象是普遍存在的,因为中国所有的字词都是具有多重意义的整体,复义理论的使用可以大大增强诗歌的表现力和感染力。在我们现在看来,李商隐的《锦瑟》一诗就运用了复义理论创造出无穷无尽的艺术魅力。

  锦瑟无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 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

  首先,此诗语境含混不明,从而引起主旨复义。人们历来对其主旨颇有异议,有“自伤生平说” 、“悼亡说 ”、“政治寄托说” 、“诗序说”、“寄托不明说”、“自寓创作说” 等。通读全诗,感受到的不是具体的情与事,而是弥漫在诗中的迷茫恍惚和哀怨情结。我们不禁要问:为何是“锦瑟”之弦勾起作者的回忆,而不是其他的弦?“锦瑟”在此有什么重要的含义或是作用?“华年” 是指什么?庄生梦蝶、望帝杜鹃、沧海珠泪、蓝田玉烟这些典故和意象与 “锦瑟”有什么关系?“此情”是哪种情感,是爱情、亲情、友情,还是自怀心事的悲哀之情?为何“可待” 的'情感却成为“追忆”……这么多的不确定造成诗歌语境的模糊,从而给读者以阅读后巨大的想象空间,根据自己的主观情感对诗歌进行再创造,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全诗追忆感伤的主题与其模糊、朦胧的意境却是毋庸置疑的。

  其次,是由隐喻引起的复义。萨特认为,隐喻不仅体现在语言细节上,有的诗整体就是一种不明显的隐喻结构,《锦瑟》就是如此。《锦瑟》的隐喻性在于大量用典,这些典故不仅有它的出处和本身的意义,而且作为一种象征性的意象并不仅仅代表本义,它直接参与了诗歌意境的营造,这些典故不是要追忆具体事实,而是构造一种象征性结构。四个典故描绘出四种艺术意境,即幻梦、哀怨、清寥(失意)、缥缈,这也是生命体验的四种象征性符号的隐喻。

  “庄生梦蝶”出自《庄子齐物论》,意在阐述一种“均物我,外形骸” 的道家哲理,“庄生” 喻指精神世界的富足。原文“昔者” ,即昨夜的意思,而作者加上“晓”,不仅与“春”相对,而且表达了诗人的心境。“晓梦”指天明时的梦,隐含梦境的短暂。蝴蝶在中国文化里象征自由、美丽,也象征灵魂与死亡。蝴蝶还代表着蜕变与变形,幼虫时的丑陋不堪象征着现实生活的残酷无形,化蝶后蝴蝶轻盈的彩翼象征着美好与自由的精神世界,但美如幻影,短暂如梦。现实也许是丑陋不尽人意的,但是诗人追求的精神世界却是美丽崇高的,然而这种美丽与崇高却也是如此的短暂,如过眼烟云般随风飘逝,也只不过是一个虚渺的梦罢了。

  “望帝春心托杜鹃”出自《华阳国志蜀志》,讲的是蜀国君主杜宇,为蜀除水患有功,禅位隐退后,不幸国亡身死,死后魂魄化为鸟,暮春啼苦以至于口中流血,其声哀怨凄悲,动人心腑,名为杜鹃。“望帝”借指“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的人生理想。“春” 即“岁之始也”(《公羊传 隐公元年》),指美好、富有生机的时光,“春心”表达了作者一种美好、愉悦的心情;“杜鹃”其声如“不如归去,不如归去”,象征着不舍与哀怨,喻指宏伟的理想抱负久久不能实现的失望与失落。对“春心” 的追求、向往、执着,与杜鹃的悲鸣联结在一起,强烈的对比包含了无限伤春的意蕴。事物虽美好,但是会被毁灭。诗中“春心”是美好的,但寄托于“杜鹃”却是哀怨的,“这是何等难以放弃的春心”体现一种理想难以达成的失意怅惘。⑥

  关于“珠泪”,《博物志》曰:“南海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绩织,其眼泣则能出珠。”泪,美丽而易逝。“蓝田玉”,《困学纪闻》卷18记载:“戴容州谓诗家之景,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李义山玉生烟之句盖本于此。”玉气升腾,远观则有,近看却无,这代表了一种美好的理想,然而它却无法把握、无法亲近,“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颈联“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珠”与“玉” 象征着一切美好的事物;而“月明”与“日暖”,虽一冷一暖,但都象征着美好的情境。“海”与“田”象征着世事的变迁,“沧海桑田”;“月”与“日”又象征着永恒,“与日月同辉”。美好与永恒却随着世事变迁成为“泪”与“烟”。“泪”和“烟”象征着美好、缥缈而不可及的事物,同时也蕴含着如烟般轻薄的孤独、伤感和忧郁。

  这四个象喻具有多层次性,但逻辑上又是跳跃的,因此难以确定其含义。《锦瑟》的魅力也正体现在用典的独特性上,即使明白了典故本来的意思但却仍然无法详细知晓诗人创作诗歌的主旨。因为李商隐用典有增殖现象,对所用典故进行了再创造,引起读者对人生体验的思考,从而具有了多义性。这四个典故各自表达意思,彼此独立,但在丰富各异的内涵之中又有着共同的情趣:庄生梦蝶中有迷惘的感叹,杜鹃啼血与沧海珠泪中有悲凉的感伤,蓝田日暖、良玉生烟隐约地描摹了世间风情迷离恍惚,都深含着渺茫的希望与迷茫的失望。所以说李商隐在诗中更多呈现的是深埋于回忆里的那种迷惘、哀怨、伤感、失意的情绪和心境。《锦瑟》中典故的运用充分体现了诗句语义组合的朦胧性和复义性,这也是李商隐诗歌的艺术魅力所在。

  综上所述,《锦瑟》这首诗的“审美趣味和艺术主题完全不同于盛唐,而是沿着中唐这一条线,走进更为细腻的官能感受和情感色彩的捕捉追求中”。在接受了西方文学理论的现代人看来,在诗中作者恰巧运用了新批评复义理论,通过某种朦胧、模糊、复义的手段或形式,含蓄蕴藉地表现出“象外之象,味外之味,韵外之致”,从而塑造出一种“迷离”、“忽隐忽现”、“忽有忽无”的朦胧美。作者怀才不遇,政治上郁郁不得志的痛苦、迷惘、孤独铸就了他的诗歌在字里行间所表现的情绪怅惘、混混沌沌、若即若离的朦胧之美。全诗笼罩着一层浓重的哀伤低徊、凄迷朦胧的情调氛围,反映出一个衰颓没落的时代正直而不免软弱的知识分子典型的悲剧心理:既不满于环境的压抑,又无力反抗黑暗社会;既有所追求向往,又时感空虚幻灭;既为自己的悲剧命运而深沉哀伤,又对造成悲剧的原因感到惘然。透过这种时代、人生悲剧心理的表达,我们也可以发现晚唐时期对人才志士的摧残是何等残忍,封建知识分子面对时代、阶级的局限及自身性格的软弱是何等的无奈与彷徨。

  创作背景

  李商隐天资聪颖,文思锐敏,二十出头考中进士,举鸿科大考遭人嫉妒未中刷下,从此怀才不遇。在“牛李党争”左右为难,两方猜疑,屡遭排斥,大志难伸。中年丧妻,又因写诗抒怀,遭人贬斥。此诗约作于作者晚年。

  关于《锦瑟》一诗的创作意旨历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有人说是写给令狐楚家一个叫“锦瑟”的侍女的爱情诗;有人说是睹物思人,写给故去的妻子王氏的悼亡诗;也有人认为中间四句诗可与瑟的适、怨、清、和四种声情相合,从而推断为描写音乐的咏物诗;有人认为是爱国之篇,有影射政治之意;有人认为是自伤身世、自比文才之论,还有人认为是自叙诗歌创作等许多种说法。大体而言,以“悼亡”和“自伤”说者为多。

  名家点评

  宋代刘攽《中山诗话》:李商隐有《锦瑟》诗,人莫晓其意,或谓是令狐楚家青衣名也。

  宋代黄朝英《缃素杂记》:东坡云:此出《古今乐志》,云:“锦瑟之为器也,其弦五十,其柱如之,其声也适、怨、清、和。”案李诗,“庄生晓梦迷蝴蝶”,适也;“望帝春心托杜鹃”,怨也;“沧海月明珠有泪”,清也;“蓝田日暖玉生烟”,和也。一篇之中,曲尽其意。

  明代王世贞《艺苑卮言》:中二联是丽语,作“适、怨、清、和”解甚通。然不解则涉无谓,既解则意味都尽,以此知诗之难也。

  明代顾璘《批点唐音》:此诗自是闺情,恐不泥在锦瑟耳。

  明代胡应麟《诗薮》:锦瑟是青衣名,见唐人小说,谓义山有感作者。观此诗结句及晓梦、春心、蓝田、珠泪等,大概无题中语,但首句略用锦瑟引起耳。宋人认作咏物,以适、怨、清、和字面附会穿凿,遂令本意懵然。且至“此情可待成追忆”处,更说不通。学者试尽屏此等议论,只将题面作青衣,诗意作追忆读之,自当踊跃。

  明代胡震亨《唐音癸签》:以锦瑟为真瑟者痴。以为令狐楚青衣,以为商隐庄事楚,狎绹,必绹青衣,亦痴。商隐情诗,借诗中两字为题者尽多,不独《锦瑟》。

  明末清初钱谦益《唐诗鼓吹评注》:此义山有托而咏也……顾其意言所指,或忆少年之艳冶,而伤美人之迟暮,或感身世之阅历,而悼壮夫之晼晚,则未可以一辞定也。

  明末清初吴乔《围炉诗话》:诗意大抵出侧面。郑仲贤《送别》云:“亭亭画舸系春潭,只待行人酒半酣。不管烟波与风雨,载将离恨过江南。”人自别离,却怨画舸。义山忆往事而怨锦瑟,亦然。

  明末清初朱鹤龄《重订李义山诗集笺注》:程梦星曰:旧说适、怨、清、和之穿凿,令狐青衣之附会,前人已辞而辟之。朱长孺定为悼亡,归于一是矣……三四谓生者辗转结想,唯有迷晓梦于蝴蝶;死者魂魄能归,不过托春心于杜鹃。五六谓其容仪端妍,如沧海之珠,今深沉泉路,空作鲛人之泪矣;性情温润如蓝田之玉,今销亡冥漠,不啻紫玉之烟矣……“此情”二字,紧承上二句,谓不堪追忆其人亡事在。“当时”二字,缴回“华年”,谓不堪悲悼其年远日湮。起“思”字,结“忆”字,一篇之呼应也。

  清代陆次云《五朝诗善鸣集》:义山晚唐佳手,佳莫佳于此矣。意致迷离,在可解不可解之间,于初盛诸家中得未曾有。三楚精神,笔端独得。

  清代何焯《义门读书记》:此悼亡诗也。首特借素女鼓五十弦之瑟而悲,泰帝禁不可止,发端言悲思之情有不可得而止者。次联则悲其遽化为异物。腹联又悲其不能复起之九泉也。曰“思华年”,曰“追忆”,旨趣晓然,何事纷纷附会乎?

  清代沈厚塽《李义山诗集辑评》:朱彝尊曰:此悼亡诗也。意亡者善弹此,故睹物思人,因而托物起兴也。瑟本二十五弦,一断而为五十弦矣,故曰“无端”也,取断弦之意也。“一弦一柱”而接“思华年”三字,意其人年二十五而殁也。胡蝶、杜鹃,言已化去也;“珠有泪”,哭之也;“玉生烟”,葬之也,犹言埋香瘗玉也。此情岂待今日“追忆”乎?只是当时生存之日,已常忧其至此,而预为之“惘然”,意其人必婉然多病,故云然也。何焯曰:此篇乃自伤之词,骚人所谓美人迟暮也。“庄生”句言付之梦寐,“望帝”句言待之来世;“沧海”、“蓝田”言埋而不得自见;“月明”、“日暖”则清时而独为不遇之人,尤可悲也。又:感年华之易迈,借锦瑟以发端。“思华年”三字,一篇之骨。三四赋“思”也。五六赋“华年”也。末仍结归思之。纪昀曰:以“思华年”领起,以“此情”二字总承。盖始有所欢,中有所恨,故追忆之而作。中四句迷离惝恍,所谓“惘然”也。韩致光《五更》诗云:“光景旋消惆怅在,一生赢得是凄凉。”即是此意,别无深解。

  清代杜诏、杜庭珠《中晚唐诗叩弹集》:杜诏云:诗以锦瑟起兴,“无端”二字便有自讶自怜之意,此瑟之弦遂五十邪?瑟之柱如其弦,而人之年已历历如其柱矣。

  清代查慎行《初白庵诗评》:此诗借题寓感,解者必从锦瑟着题,遂苦苦牵合。读到结句,如何通得去?

  清代屈复《玉溪生诗意》:以“无端”吊动“思华年”。中四紧承。七“此情”紧收“可待”字、“只是”字,遥应“无端”字。一,兴也。二,一篇主句。中四皆承“思华年”。七八总结。诗面与“无题”同,其意或在君臣朋友间,不可知也。

  清代薛雪《一瓢诗话》:此诗全在起句“无端”二字,通体妙处,俱从此出。意云:锦瑟一弦一柱,已足令人怅望年华,不知何故有此许多弦柱,令人怅望不尽;全似埋怨锦瑟无端有此弦柱,遂使无端有此怅望。即达若庄生,亦迷晓梦;魂为杜宇,犹托春心。沧海珠光,无非是泪;蓝田玉气,恍若生烟。触此情怀,垂垂迫溯,当时种种,尽付惘然。对锦瑟而兴悲,叹无端而感切。如此体会,则诗神诗旨,跃然纸上。

  清代周咏棠《唐贤小三昧集续集》:得此结语,全首翻作烟波(末二句下)。

  清代黄叔灿《唐诗笺注》:此义山年登五十,追溯平生而作也。

  清代叶矫然《龙性堂诗话》:细味此诗,起句说“无端”,结句说“惘然”,分明是义山自悔其少年场中,风流摇荡,到今始知其有情皆幻,有色皆空也。次句说“思华年”,懊悔之意毕露矣。此与香山《和微之梦游》诗同意。“晓梦”、“春心”、“月”、“明”、“日暖”,俱是形容其风流摇荡处,着解不得。义山用事写意,皆此类也。义山《锦瑟》诗之佳,在“一弦一柱”中思其“华年”,心绪紊乱,故中联不伦不次,没首没尾,正所谓“无端”也。而以“清和适怨”当之,不亦拘乎?

  清代吴瑞荣《唐诗笺要》:即用黄帝命素女鼓五十弦,悲不自止之意。中四句曲尽情致。

  清代汪师韩《诗学纂闻》:《锦瑟》乃是以古瑟自况……世所用者,二十五弦之瑟,而此乃五十弦之古制,不为时尚。成此才学,有此文章,即己亦不解其故,故曰“无端”,犹言无谓也。

  清代姜炳璋《选玉溪生补说》:心华结撰,工巧天成,不假一毫凑泊。

  清代洪亮吉《北江诗话》:《锦瑟》一篇,皆比体也。

  清代吴汝纶《桐城吴先生评点唐诗鼓吹》:此诗疑为感国祚兴衰而作。

  近代岑仲勉《隋唐史》:余颇疑此诗是伤唐室之残破,与恋爱无关。(元)好问金之遗民,宜其特取此诗以立说。

  作者简介

  李商隐(约813年—约858年),唐代诗人。字义山,号玉溪生。怀州河内(今河南沁阳)人。开成进士。曾任县尉、秘书郎和东川节度使判官等职。因受牛李党争影响,被人排挤,潦倒终身。

  所作咏史诗多托古以讽时政,无题诗很有名。擅长律绝,富于文采,构思精密,情致婉曲,具有独特风格。然有用典太多,意旨隐晦之病。与温庭筠合称“温李”,与杜牧并称“小李杜”。有《李义山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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